第57章 心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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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麽把她帶回來了？不是蘭陵王找她嗎？”
“蘭陵王認錯人了，她不是冰心。”
是啊，我不是冰心。
醒來了，聽到有人的說話聲，一個是ㄊ……修，另一個聲音不認識。
“那你把她帶回家幹嗎？”
“她暈倒了，總不能不管吧。”
“那附近五百米就有一個醫院，暈倒不送那兒？修，你到底在騙誰。就算她不是冰心，她也不是寒。”a Chord說的有些激動。蘭陵王走出來了，這個東城衛隊長卻還沒有。
“a Chord……”想阻止他再說什麽，卻聽到屋子裏傳來的響動。
碎裂聲來自地上摔碎的杯子，她正撫著桌上摸索著什麽。
“小心。”
只是這句話似乎無效，還是看著她赤腳踩到玻璃碎片。
看到那種情形，修也沒有再說什麽了，把她抱坐到床上，幫她處理傷處。
她……似乎有點兒奇怪。本來a Chord站在門口看著，然後好奇的往裏走了一步。又走幾步，然後好奇的在她面前揮揮手。還是沒反應。
“你……”
“恩？”
“算了，我走了。”拍了一下修的肩膀。他愛怎樣怎樣吧，自己又不是他的家長，就算他帶回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人、全盲全聾或是寒的雕像也不關自己的事吧。
“a Chord……”看著他就那麽走人，修回過頭後，倒也發現了一些不對。
“你的眼睛？”那種無神的狀態，還早上看到的完全不同。
“沒事的，過兩天就好了。”
“你也太平靜了吧？難道你還經常看不見？”
“還好吧。”感覺眉眼間，有些穴位被輕按著，還是忍不住問了句：“你真的，叫修嗎？”
“我確定。”修看著她，沒有察覺到自己在幹什麽，“你已經第二次問了。”
“是嗎……”嘆了口氣，她回答。微微的偏了下頭，因為看不見，所以她也沒有看到修那種不加隱藏的眼光，雖然是因為寒。
察覺到自己的異常舉動，修迅速的收回手，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。沈默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問：“你說你不是冰心，那你是誰？”
“冰。”沈默了一會兒她才說。
“冰？”
一陣沈默後，修拿來藥箱，繼續處理。有的傷口很深，用酒精消毒的時候她會有微微的顫抖，卻並沒有發出什麽聲音。
她正咬著下唇不肯發出聲音。
“你啊……”
指節拂過她的下唇，楞了下，然後迅速處理好她的傷口，離開。
“等一下。”冰拉住了修。“抱我。”
什麽？
“抱我一下，只是抱我一下，好嘛？”頭低著看不到表情，但語氣有些落寞。讓修走回幾步，抱住她。有什麽東西想要從身體裏湧出，但在指尖被擋了回去，不覺的越抱越緊。
“嗯……”
輕微的聲音讓修醒悟，這回是真的跑了。
“你眼睛好之前先在這裏住下吧，有什麽事好了再說。”
門外傳來的話，讓冰的臉上有一絲笑意，但卻不像是高興。若有所思的感覺。
“你出現了呢……”
誰？驀然聽到女聲，讓冰從沈思中回神。
“兮如。來幫你一個忙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
左手被握住了，有點微熱從指尖向內蔓延，直到胸口。
“我……有見過呢嗎？”那個聲音，聽起來似乎有點兒耳熟。
“見過吧……”說話間，有些岔氣，咳了起來。
“沒事吧？”感覺到她的內力散亂，似乎有點溫熱的液體滴到自己手上。
“沒事。”兮如笑了一下，這個身體的紅線也打通了。該走了。只是……
“對不起，我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找到，可以相配的紅線……”兮如說的很小聲，更像是在自言自語。
離開了修的家，兮如走在街上，精神有些恍惚。日正當午，陽光很強烈，照在頭上，讓眼前一陣陣的發白。
得回去，趕快的回去。以自己的身體，不應該在這裏呆下去了。有鬼魂出沒的人界，真的很不適合自己的狀況。
走著，都不知道走到哪裏，身子忍不住軟了下去。在意識消失前，似乎看到個熟悉的人。
祝燁……
燁……我愛你……
我愛你……真的很愛你……
又做了那個夢了，夢到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，以人界的時間來算，已經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。那時候自己剛飛升至神界沒有多久。每天也就是安分的按照月老給的名冊去連接紅線。可是神界實在是很大呢……微微失神就走到了以前完全沒有到過的地方。那是第一次見到小願的時候，也是第一次見到燁的時候。當自己和祝願這一大一小兩個亂轉的時候，看到來找妹妹的他。那是自己第一次看到火神，只是自己不知道，只有感覺到那種溫暖……
溫暖的感覺……
睜開眼睛，看到一個陌生的地方。不過肯定不是人界了，沒有人界現在那種鬼氣。那種紅色的基調，確實熟悉的。
嘴裏有隱隱的苦味，看到桌子上放的碗裏還有些棕褐色的液體，也知道自己是吃了藥了。當推門出去，走出了房間看到天日的時候，也確定自己在哪兒了。
沒錯，就是他救了我。自己沒看錯，真的是他……
“這麽急著把我找來有什麽事？”當修趕到95接待所，發現人多了不少。除了夏天和a Chord鬼鳳來了，夏流阿公也在。
“銀月不見了。”
“不見？”這不到兩天的，怎麽這麽多人不見？
“昨天我和她分開以後一直就沒有聯系了，聽她室友說她昨天就沒有回去。手機也沒有開。”
“a Chord……”
“別看我，我們還沒找到。”擺擺手。和找冰心不同，銀月開始失蹤的時間和地點都未知，比較難以追查。
“那阿公你們……”
“想借異能轉換所搜索一下她的氣息。不過……”話沒說完。不過阿公的意思已經很明顯。
銀月失蹤了？
知道這個消息之後，夏宇握了下拳，卻沒有說什麽。因為昨天那個詭異的夢，銀月就已經在自己面前消失過一次了。只是，這種事情，說了也沒有用吧，畢竟只是一個夢吧。
晚飯後就走回地下室裏自己的房間。似乎也沒什麽事想幹，幹脆就收拾屋子。書櫃有一陣子沒動了，玻璃櫃門上都有一層浮塵了。拿濕布擦過，看著裏面的書。不知什麽時候被人分門別類的放好。還有一些本子，似乎不是自己的。拿出來看看，裏面的娟秀小字說明了她的主人。
這是當初她做的筆記，怎麽會留在這裏？
書籍之間還有一些卡片，上面書寫著書籍的種類。
她是什麽時候整理的？
自己已經沒有什麽機會為她做些什麽了吧……
銀月……
對不起……
收拾床鋪的時候，似乎有什麽從床上掉了出來。
一個木簪和一只小貓……
那不是夢？
不是夢，那為什麽我一直在家裏？
是夢……
是夢，為什麽會有那些東西……
拿著那兩樣東西，夏宇沖了出去，到夢裏的那個地方。
銀月！你到底在哪兒！！
銀月，也不見了？
收到這樣的訊息，失陷在內陸某處的灸舞也沒有辦法。其實他也算迷失在雲南的山川之中了，一切並不方便。只是憑借著直覺，在找著。一路上攀山越嶺跋山涉水的，現在已經很近了，不能就此離開。如果現在回去，會恨自己一輩子的。
“你們好好防備，當心魔界反撲。”回覆了這條訊息，灸舞收起了通訊器。手機，在這種地方早就沒有信號了。
還得繼續走……
現在自己這副樣子要是被修他們看到了肯定得驚訝，都快成難民了。
湖？現在這兒折騰一下吧。感覺就快要見到她了，不想太落魄。
女媧神廟
難的會有外鄉人出現，還是個很奇怪的人。
女媧……你已經不在了？真的不在了？那祝燁他說你阻止了他。為什麽我來了，你卻不在了？
看著那座女媧雕像，伏羲浮起來，用手撫過她的臉龐。
對不起，是我對不起你……
不覺得化為原型，同樣的人首蛇身。不過早已人單影只了。
當回過神來，一切恢覆原狀，站在地上仰視著雕像。
自己終究還是來晚了。
“你是誰？”
身後傳來的問句讓伏羲轉過身，看到一張一樣的臉龐。
“鳳兒？我知道你還好活著，你不可能不在的！”握住她的手臂，伏羲高興的說，也沒註意到異狀。
“你是誰？快放開我！放開我！”想甩開他的手，但是卻做不到，怎麽都做不到。那雙眼睛和力量有點像是灸舞，但畢竟不是。可是以現在的自己根本掙脫不來那種強大的力量。著急之下，肚子卻痛了起來。
“晴兒……你放開她！”
“灸……舞……”
雖然還是在痛著，但意識卻漸漸遠去了。
是誰……有種像媽媽一樣的溫暖的感覺……
感覺被人抱在懷裏，睜開眼睛，看到一個婦人，正慈祥的看著自己。
“你是我媽媽嗎？”
“我不是你媽媽，我是……”說了一半，卻停止了。
“對了，你的確不是我媽媽。”據說我和媽媽長得很像，而她並不像自己。“可是，真的有種媽媽的感覺。”
聽到晴兒的話，她只是微笑的看著她。
“這兒是哪兒啊？”似乎是山谷中的一面鏡湖。但是這附近沒有這樣的景色啊。
“鏡淚湖。”
“那是什麽地方？”
“是女媧一族的情淚……”
“情……淚？”似乎是有點兒反應不過來，晴兒只是呆呆的重覆了一遍。
“是啊。有我的，也有你的情淚。”
“我沒……”想反駁，但卻住嘴了。是啊，回來之後，其實在夜裏，真的偷偷哭過。沒讓別人發現的哭過，沒想到卻在這裏留下證據了。
“你……是誰？為什麽會在這裏，還知道女媧族？”
“我也是啊。女媧氏的子孫。雖然沒有你的血統純粹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月姐姐的媽媽？”忽然如醍醐灌頂一般，晴兒說。
“月兒？你知道她？她現在怎樣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很久沒見到她了。”從逃回苗疆後就沒見到她了，“應該過得很好吧。”鬼鳳會待她很好的。
“那……就好……”說了這句話之後，她也就沒有再說什麽了。看了一會兒湖面，又看了看晴兒。
“你不能在這裏呆太久的，不然你和孩子都真的會死的。”
“我的……孩子……孩子！”
傻孩子……
輕輕抱住她。
“只要你有強烈的希望，就可以回去的。女媧族的精神力量是很強大的。你很擔心這個孩子，會回去的。”
孩子……灸舞的孩子……不能死……不能在他面前死去……不行的，不行的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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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，我不是冰心。
醒來了，聽到有人的說話聲，一個是ㄊ……修，另一個聲音不認識。
“那你把她帶回家幹嗎？”
“她暈倒了，總不能不管吧。”
“那附近五百米就有一個醫院，暈倒不送那兒？修，你到底在騙誰。就算她不是冰心，她也不是寒。”a Chord說的有些激動。蘭陵王走出來了，這個東城衛隊長卻還沒有。
“a Chord……”想阻止他再說什麽，卻聽到屋子裏傳來的響動。
碎裂聲來自地上摔碎的杯子，她正撫著桌上摸索著什麽。
“小心。”
只是這句話似乎無效，還是看著她赤腳踩到玻璃碎片。
看到那種情形，修也沒有再說什麽了，把她抱坐到床上，幫她處理傷處。
她……似乎有點兒奇怪。本來a Chord站在門口看著，然後好奇的往裏走了一步。又走幾步，然後好奇的在她面前揮揮手。還是沒反應。
“你……”
“恩？”
“算了，我走了。”拍了一下修的肩膀。他愛怎樣怎樣吧，自己又不是他的家長，就算他帶回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人、全盲全聾或是寒的雕像也不關自己的事吧。
“a Chord……”看著他就那麽走人，修回過頭後，倒也發現了一些不對。
“你的眼睛？”那種無神的狀態，還早上看到的完全不同。
“沒事的，過兩天就好了。”
“你也太平靜了吧？難道你還經常看不見？”
“還好吧。”感覺眉眼間，有些穴位被輕按著，還是忍不住問了句：“你真的，叫修嗎？”
“我確定。”修看著她，沒有察覺到自己在幹什麽，“你已經第二次問了。”
“是嗎……”嘆了口氣，她回答。微微的偏了下頭，因為看不見，所以她也沒有看到修那種不加隱藏的眼光，雖然是因為寒。
察覺到自己的異常舉動，修迅速的收回手，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。沈默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問：“你說你不是冰心，那你是誰？”
“冰。”沈默了一會兒她才說。
“冰？”
一陣沈默後，修拿來藥箱，繼續處理。有的傷口很深，用酒精消毒的時候她會有微微的顫抖，卻並沒有發出什麽聲音。
她正咬著下唇不肯發出聲音。
“你啊……”
指節拂過她的下唇，楞了下，然後迅速處理好她的傷口，離開。
“等一下。”冰拉住了修。“抱我。”
什麽？
“抱我一下，只是抱我一下，好嘛？”頭低著看不到表情，但語氣有些落寞。讓修走回幾步，抱住她。有什麽東西想要從身體裏湧出，但在指尖被擋了回去，不覺的越抱越緊。
“嗯……”
輕微的聲音讓修醒悟，這回是真的跑了。
“你眼睛好之前先在這裏住下吧，有什麽事好了再說。”
門外傳來的話，讓冰的臉上有一絲笑意，但卻不像是高興。若有所思的感覺。
“你出現了呢……”
誰？驀然聽到女聲，讓冰從沈思中回神。
“兮如。來幫你一個忙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
左手被握住了，有點微熱從指尖向內蔓延，直到胸口。
“我……有見過呢嗎？”那個聲音，聽起來似乎有點兒耳熟。
“見過吧……”說話間，有些岔氣，咳了起來。
“沒事吧？”感覺到她的內力散亂，似乎有點溫熱的液體滴到自己手上。
“沒事。”兮如笑了一下，這個身體的紅線也打通了。該走了。只是……
“對不起，我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找到，可以相配的紅線……”兮如說的很小聲，更像是在自言自語。
離開了修的家，兮如走在街上，精神有些恍惚。日正當午，陽光很強烈，照在頭上，讓眼前一陣陣的發白。
得回去，趕快的回去。以自己的身體，不應該在這裏呆下去了。有鬼魂出沒的人界，真的很不適合自己的狀況。
走著，都不知道走到哪裏，身子忍不住軟了下去。在意識消失前，似乎看到個熟悉的人。
祝燁……
燁……我愛你……
我愛你……真的很愛你……
又做了那個夢了，夢到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，以人界的時間來算，已經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。那時候自己剛飛升至神界沒有多久。每天也就是安分的按照月老給的名冊去連接紅線。可是神界實在是很大呢……微微失神就走到了以前完全沒有到過的地方。那是第一次見到小願的時候，也是第一次見到燁的時候。當自己和祝願這一大一小兩個亂轉的時候，看到來找妹妹的他。那是自己第一次看到火神，只是自己不知道，只有感覺到那種溫暖……
溫暖的感覺……
睜開眼睛，看到一個陌生的地方。不過肯定不是人界了，沒有人界現在那種鬼氣。那種紅色的基調，確實熟悉的。
嘴裏有隱隱的苦味，看到桌子上放的碗裏還有些棕褐色的液體，也知道自己是吃了藥了。當推門出去，走出了房間看到天日的時候，也確定自己在哪兒了。
沒錯，就是他救了我。自己沒看錯，真的是他……
“這麽急著把我找來有什麽事？”當修趕到95接待所，發現人多了不少。除了夏天和a Chord鬼鳳來了，夏流阿公也在。
“銀月不見了。”
“不見？”這不到兩天的，怎麽這麽多人不見？
“昨天我和她分開以後一直就沒有聯系了，聽她室友說她昨天就沒有回去。手機也沒有開。”
“a Chord……”
“別看我，我們還沒找到。”擺擺手。和找冰心不同，銀月開始失蹤的時間和地點都未知，比較難以追查。
“那阿公你們……”
“想借異能轉換所搜索一下她的氣息。不過……”話沒說完。不過阿公的意思已經很明顯。
銀月失蹤了？
知道這個消息之後，夏宇握了下拳，卻沒有說什麽。因為昨天那個詭異的夢，銀月就已經在自己面前消失過一次了。只是，這種事情，說了也沒有用吧，畢竟只是一個夢吧。
晚飯後就走回地下室裏自己的房間。似乎也沒什麽事想幹，幹脆就收拾屋子。書櫃有一陣子沒動了，玻璃櫃門上都有一層浮塵了。拿濕布擦過，看著裏面的書。不知什麽時候被人分門別類的放好。還有一些本子，似乎不是自己的。拿出來看看，裏面的娟秀小字說明了她的主人。
這是當初她做的筆記，怎麽會留在這裏？
書籍之間還有一些卡片，上面書寫著書籍的種類。
她是什麽時候整理的？
自己已經沒有什麽機會為她做些什麽了吧……
銀月……
對不起……
收拾床鋪的時候，似乎有什麽從床上掉了出來。
一個木簪和一只小貓……
那不是夢？
不是夢，那為什麽我一直在家裏？
是夢……
是夢，為什麽會有那些東西……
拿著那兩樣東西，夏宇沖了出去，到夢裏的那個地方。
銀月！你到底在哪兒！！
銀月，也不見了？
收到這樣的訊息，失陷在內陸某處的灸舞也沒有辦法。其實他也算迷失在雲南的山川之中了，一切並不方便。只是憑借著直覺，在找著。一路上攀山越嶺跋山涉水的，現在已經很近了，不能就此離開。如果現在回去，會恨自己一輩子的。
“你們好好防備，當心魔界反撲。”回覆了這條訊息，灸舞收起了通訊器。手機，在這種地方早就沒有信號了。
還得繼續走……
現在自己這副樣子要是被修他們看到了肯定得驚訝，都快成難民了。
湖？現在這兒折騰一下吧。感覺就快要見到她了，不想太落魄。
女媧神廟
難的會有外鄉人出現，還是個很奇怪的人。
女媧……你已經不在了？真的不在了？那祝燁他說你阻止了他。為什麽我來了，你卻不在了？
看著那座女媧雕像，伏羲浮起來，用手撫過她的臉龐。
對不起，是我對不起你……
不覺得化為原型，同樣的人首蛇身。不過早已人單影只了。
當回過神來，一切恢覆原狀，站在地上仰視著雕像。
自己終究還是來晚了。
“你是誰？”
身後傳來的問句讓伏羲轉過身，看到一張一樣的臉龐。
“鳳兒？我知道你還好活著，你不可能不在的！”握住她的手臂，伏羲高興的說，也沒註意到異狀。
“你是誰？快放開我！放開我！”想甩開他的手，但是卻做不到，怎麽都做不到。那雙眼睛和力量有點像是灸舞，但畢竟不是。可是以現在的自己根本掙脫不來那種強大的力量。著急之下，肚子卻痛了起來。
“晴兒……你放開她！”
“灸……舞……”
雖然還是在痛著，但意識卻漸漸遠去了。
是誰……有種像媽媽一樣的溫暖的感覺……
感覺被人抱在懷裏，睜開眼睛，看到一個婦人，正慈祥的看著自己。
“你是我媽媽嗎？”
“我不是你媽媽，我是……”說了一半，卻停止了。
“對了，你的確不是我媽媽。”據說我和媽媽長得很像，而她並不像自己。“可是，真的有種媽媽的感覺。”
聽到晴兒的話，她只是微笑的看著她。
“這兒是哪兒啊？”似乎是山谷中的一面鏡湖。但是這附近沒有這樣的景色啊。
“鏡淚湖。”
“那是什麽地方？”
“是女媧一族的情淚……”
“情……淚？”似乎是有點兒反應不過來，晴兒只是呆呆的重覆了一遍。
“是啊。有我的，也有你的情淚。”
“我沒……”想反駁，但卻住嘴了。是啊，回來之後，其實在夜裏，真的偷偷哭過。沒讓別人發現的哭過，沒想到卻在這裏留下證據了。
“你……是誰？為什麽會在這裏，還知道女媧族？”
“我也是啊。女媧氏的子孫。雖然沒有你的血統純粹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月姐姐的媽媽？”忽然如醍醐灌頂一般，晴兒說。
“月兒？你知道她？她現在怎樣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很久沒見到她了。”從逃回苗疆後就沒見到她了，“應該過得很好吧。”鬼鳳會待她很好的。
“那……就好……”說了這句話之後，她也就沒有再說什麽了。看了一會兒湖面，又看了看晴兒。
“你不能在這裏呆太久的，不然你和孩子都真的會死的。”
“我的……孩子……孩子！”
傻孩子……
輕輕抱住她。
“只要你有強烈的希望，就可以回去的。女媧族的精神力量是很強大的。你很擔心這個孩子，會回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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